• Nov 06 Sat 2010 11:05
  • 告白

沒看過小說,
沒看過劇情綱要,
直接進入電影院觀賞這齣據說震撼人心的電影。

畫面處理得很唯美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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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氣方剛的少年衝進辦公室,
兇狠質問我為什麼要留他的妹妹留得那麼晚,

「妳憑什麼?」

我說身為導師多留全班10分鐘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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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道路交通管理處罰條例」第35條規定,
駕駛人酒駕,處新臺幣一萬五千元以上六萬元以下罰鍰。

幾天前,為了不跟口袋裡的小朋友們開玩笑,
老爸搭計程車前往應酬地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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媽媽朋友的女兒小琦是職業軍人,
懷孕初期為了民間禁忌,
對於有孕之事隱諱不言,
每日照常軍隊的例行操課,
直到下體滴血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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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點起床小解再度入睡後,
我就做了這樣一個夢。

夢中的我在氣憤之下,
拿起身旁利斧,
砍了學生的頭。

頭顱沿著拋物線從二樓下墜到一樓,
被另一個學生接住,
而警察恰巧就到了,
夢裡的人民保母效率奇高。

如此效率讓我開始懷疑週遭一切為夢幻泡影,
我戳了一下自己──
噢!會痛...

可惜我沒有準備「全面啟動」中造夢者的小法寶
所以夢境繼續。

我戴上手銬前往警局,
警局內外滿是記者與攝影機,
但他們等待的對象不是我,
麥克風並沒有在我身上停駐。

原來砍學生的頭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新聞。

我上了二樓,
學生的家長已在那裡等候,
在佈置得有如咖啡館的警局內冷靜端坐,不帶激動情緒,
微笑地問道:

「究竟怎麼了?」

看著對方的笑容,
我突然想起,
自己並沒有斧頭這種教具。
然後週遭迅速消失,
我掉入另一個夢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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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來到以前最常到的咖啡館,
櫃臺小姐問我點些什麼?
桌上的菜單,
沒有我要點的那一樣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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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說,你沒錢結婚沒關係,你女朋友有錢就行;

她說,那大餅味道奇怪,她不會想訂這種口味;

她說,那保溫瓶蓋使用麻煩,讓她喝水不便;

她說,戒指挑你們喜歡的就可以,但,你們怎麼會買這樣的款式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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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自然課隨堂測驗,
測驗結束後,
老師將答案抄寫在黑板上,

考卷由學生交換改。

某個學生很快地在他負責的考捲上大筆一揮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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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承認,
上一篇文章中的浴謎答案很難猜,
如果不是本版的忠實讀者,
我想即使猜到2012年也不會有人猜出來。(小孩說:除了忠實讀者,誰還會看妳的blog?

姊姊看了小孩的照片歎為觀止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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洗完澡後的YOHWA

YOHWA在角落待了好些年,
沒出過門,
卻是風塵僕僕的樣子,
過年前大清掃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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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午節前一個月,
朋友打來一通電話,
說某某和某某在端午連續假期要揪團去清境農場,
想詢問我的意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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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px_f1en8102260305.jpg 

 

男人對女人一見鍾情,
相信女人是自己的命運,
從此陷入熱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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姨丈高齡九十歲的的父親平日身體硬朗,
上週六,
他身體微恙入院檢查,
於抽血驗尿後的數小時,突然陷入昏迷。
醫院緊急通知家屬、徵得同意、實施電擊搶救,
四小時後,宣告不治。

折騰數小時,苦痛萬分離開人世,
大約是死者最始料未及的告別方式,
但除了滿臉焦黑闔上雙眼,
他無法交代任何遺言。


十五年前某夜,
外公心臟不適,
服藥入睡後,
他被腎病折磨多年的身軀與心靈就此長眠。
堅毅、嚴肅、原則至上,與阮綜合前憔悴略駝的背影相雜,
是外公留給我最後的記憶。


兩年前,舊曆年前夕,
長年服食慢性病藥物的阿嬤被送進醫院,
兩個月後的某天清早,
在看護為她灌食早餐後,
突然症狀加重、不治身故。
在醫院的兩個月中,
阿嬤插管治療,無法由口進食,無法從嘴裡吐出一句話。
不識字的她以眼神與眼皮與親人溝通,
我記不起她進醫院前所說的最後一句話。


六個月前,清明之後,早上九點,
阿公陳屍浴室,
身體朝下趴臥。
牆角下的水龍頭汩汩湧出自來水,
牆壁上血跡一抹,
積水遍地,
阿公身軀灰白,
面容黧黑,
他緊握住水龍頭的手指扭曲。
法醫開立的死亡證明輕描淡寫:心肺衰竭。
而我,
僅依稀記得前一天晚餐,我跟阿公說的最後一句話似乎是:

「呷飽未?」


我曾經聽人這樣說過:

「人生在世,不過求一個好死而已。」

但事實上,
人生在世,
幾人真能完美告別?
何人能選擇告別的方式呢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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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某些小齟齬使兩人形同陌路的情形並不罕見,
在我身邊
有類似經驗的人比比皆是。

朋友間的關係一旦出現裂痕,
即使事後刻意修補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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語言是誤解之源。
尤其當你不瞭解那個人的時候。

有時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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